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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二十余年前的台湾乡间,仍是一个民风淳朴的社会,乡下人的思考大都仍十分保守,但是,对小孩子来说,一切却可以在“年幼无知”的保护伞下被宽容及原谅!

我想,这大概就是小孩子的特权,但却也是我不幸的开始!

乡下的小孩大都无分彼此地玩在一起,由于空间广阔,因此任何行动大都成群结队,不管干好事或坏事,人多总是能壮胆,一切也都比较安心!

而在各种行动中,总是会有几个领头的孩子王在领导大家,我们也是一样。

我们的孩子王就是我的乾哥,他只大我几岁,当时住在我家对面,由于我与其爸妈特别投缘,因收我为乾儿子,我很尊敬他们一家人,他们家共有五兄弟,我们的孩子王是老幺,他的坏主意也特别多,也由于他,才带领我踏入了歧途,而后悔终身!

乡下的小孩最爱玩家家酒的游戏,我乾哥由于是领袖,所以总扮演爸爸的角色,妈妈则是由一位与我同年的女孩扮演,我只好扮儿子的角色。

各位或许会认为扮家家酒没啥了不起的,但我们玩起来可完全不同!

我乾哥他一切都要来真的!

从订婚,娶妻,洞房花烛夜到生小孩,都要一丝不茍的照办。

或许有人认为不可思议,但我要告诉各位:这一切都是真的!

当时我们大约才六、七岁的年纪,但其实对男女之间早已似懂非懂,加上以前台湾的乡下人家经济情况并不好,各房间常只是以布幔当门稍稍遮掩,很少有人真的每一个房间都设木门,因此,可能有不少小孩子曾经偷看父母亲的作爱过程,进而加以模仿。

像我乾哥的新娘子就曾和她的哥哥干过,当时还闹得全村的小孩都知道,也由于有此豔名,我乾哥才选她当新娘子。

当时大家对性都很好奇,异性间常彼此互相探索彼此的身体,我乾哥既然扮家家酒娶妻,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,于是,我们趁着有一天我乾爸妈不在家时,便开始了我们的游戏。

新娘子自己已带着一块长布巾来,我和乾哥将她的裤子脱掉,只见她露出了还未长毛的洁白小穴,虽然我们知道那里已被她的亲哥哥进出过了,但我们仍相当兴奋的睁大眼睛看着,她则将大布巾当作长裙围住了下体,当时我们的观念都认为新娘子一定没穿内裤,因为她要和新郎干那档事!

于是婚礼很快的就开始了,我乾哥依想像行礼如仪,在迎娶、请客、敬酒以后,还得要装得醉醺醺地进入新房,然后她脱下新娘子的裙子,再将她的双腿拉开,剥开还很嫩的阴唇,就把自己还未长大的小鸡鸡,干进了她粉红色的小穴,然后整个人压在新娘子的肚子上。

虽然不像青春期那幺冲动,但是小男孩一样会勃起,小女孩的穴一样会流出淫水!

于是,我趁着一次和小玲(就是我乾哥的新娘子)在一起玩耍时,向她要求“相干”。

想不到她笑着点点头,很爽快的答应了,于是我们跑到我家后面的墙角阴暗处,很快的脱下了裤子。

我就站着将小玲的小穴剥拨开,摸索了一会儿,她也抓着我的小鸡鸡玩了一会儿,然后我就把当时还很小的小鸡鸡,干进了小玲的小穴。

小玲则人双手环着我的脖子,两腿勾住我的身体,我们就如此紧紧的抱在一起。

当时,我只觉得小玲的小穴湿漉漉又温暖地包着我的小鸡鸡,我很兴奋,但当时我们不知道要前后抽插,只是连在一起,直到我的小鸡鸡软了下来为止,时间很短,但我们感到很刺激!

因此,我在那之后便常带小玲到我家玩,有时在床上,有时在柴房,有时则只是躲在乾沟下互摸着小穴及小鸡鸡。

小玲有一位小他约二岁的妹妹,小珊,小玲常带她在身边,有一次我和小玲躲在屋后干,小珊竟然脱了裤要我干她,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干了她,说不定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我呢。

但当时,可能我的小鸡鸡还不够大,因此好像未曾刺穿她的处女膜。

我不知道是不是小玲还是小珊传出去的,总之,我所有的同伴都知道了,这让我很难堪,因为我每一个同伴不管是男是女,看到我总会伸出他们的左食指,然后插进他们右手的虎口中,然后说:“羞羞脸,和小玲相干!”

这让我从此和小玲及小珊保持了距离,心中还有点恨她们,一直到我们都上了小学后成为同学时,虽然同伴们已经逐渐忘了这档事,但我心中的疙瘩一直存在,仍无法和小玲维持良好的关係。

但是,我对性的好奇并没有因此而被打消,反而更加强烈!

我开始打我妹妹的主意,这是我踏入错误的第二步之开始。

我妹妹小我两岁,很听我的话,也很温柔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,我也很疼她,如果有臭男生敢欺负她,几乎没有一次不被我打的满头包哭着回去,所以我妹妹也很信任我及黏我,我要到哪儿她也常要跟到哪儿。

但她对我的信任却成为我伤害她的有利工具。

我依样画葫芦,学我乾哥趁着家中没人时和她玩娶新娘的游戏,我把她的裤子脱掉,围上大布巾,然后“娶”她进房后,就开始洞房花烛夜了。

但有了和小玲的经验后,我老练多了,加上电视剧的耳濡目染,我和妹妹躺在床上盖上棉被紧紧得抱在一起。

我将她压在床上,扶着已变硬的小鸡鸡顶着她的小穴口,然后才拨开她的阴唇插了进去。

如前所述,我的小鸡鸡还太短,所以只能插到阴道的前庭,所以妹妹并没有喊痛,柔顺的让我插着她的阴道。

我们并开始学电视剧亲吻起来,一切都很幼稚,但很自然,我们亲吻时都睁大眼睛看着彼此的眼睛,一直到我们分开为止。

由于被同伴取笑,我隐隐约约认为和妹妹作爱是不对的,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乱伦这个字眼,只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。

有了第一次后,就有第二次及第三次……

从那以后,我只要兴緻一来,告诉妹妹一声,她就会乖乖脱下裤子任我玩。

有一次,我们躺在床上,我将她的裤子脱掉,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,妹妹没甚幺反应,只是乖乖的让我舔,我当时骗她,如此做会让她以后比较好生小孩,她还真的相信!

但新房子并不大,一共才三个房间,一开始我和父母亲及妹妹与后来出生的弟弟共睡一间,奶奶与二位还未出嫁的姑姑睡一间,爷爷则自己睡一间最小的房间。

后来,二位姑姑搬去公司宿捨,爷爷又和奶奶睡一间,爸妈和弟弟睡一间,我则和妹妹被安排在爷爷原来睡的那一间,当时可能大人认为我们还小吧。

但事实上,我到了五年级下学期,就发现自己的阴茎逐渐变大,而且经常勃起,硬得很难受。

当时在夏天时,妹妹常穿着洋装睡在我旁边,她在熟睡时,腿常张开成大字形,我虽然可以尽情的饱览她的裙内风光,但和小玲不愉快的经验让我一直保持自制,我们就如此相安无事地睡了几年。

一直到我国中一年级后,我的身体有了更大的转变。

我发现我开始长阴毛,那让我很恐慌,但又不敢讲,虽然健康教育我每次都拿一百分或九十分高分,但成长的焦躁让我很难受,更常为了自己强烈的性慾而苦恼。

国一的暑假,有一天气温很高,闷的让人很难受,爸爸在客厅看电视,我回到了房间,发现妹妹已经睡着了,她仍然穿着洋装,两腿张开,露出了她粉红色的卡通图案三角裤,这美景让我的阴茎迅速充血,心脏也碰碰得跳了起来。

我被自己所穿的小短裤绷得很难受,于是颤抖着手去摸妹妹的大腿,见妹妹没有反应,于是我从她的内裤边缘摸进她的阴部。

一阵久违的熟悉感,再次从指间传来,那种溼热的感觉及房间昏暗小灯的气氛烘托下,让我心跳越来越快。

最后,我终于颤着手,将妹妹的三角裤褪到大腿,看到她尚未长毛的洁白阴部,我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。

我童年的记忆再次被唤醒,于是轻轻的用两指,拨开妹妹的肉缝,来回轻轻抚摸着,而妹妹的呼吸似乎沉重了起来,肉缝也充满了液体,但仍然继续沉睡不醒。

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,我不由得将嘴凑上她美丽的玫瑰花朵吻了起来,并用舌尖请舔肉缝,一股带着香皂味的处女香,从鼻管传入我脑神经,让我的阴茎胀到最极点!

我舔了一会后,终于忍不住将阴茎掏出,笨拙的插入妹妹的阴道前庭,由于我已知道女生处女膜的宝贵,同时怕让妹怀孕,因不敢更深入,只在外面摩擦。

但只一会儿,我只觉得龟头一阵热流袭来,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,便赶紧拔出,随即一阵晕眩,一股白色的精液就射在木板床上!

而妹妹仍浑然不觉的继续熟睡。

我呆了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,赶紧将自己的第一泡精液用布擦拭乾净,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妹妹,一会儿才将她摇醒,要她去隔壁房间睡。

有时真的受不了,便爬到她的身上,让自己硬的发痛的下体,隔着裤子压在她的臀沟,然后在自己的裤子中射精。

我始终害怕会闯祸,因不敢再次将阴茎插入妹妹的阴部中。

妹妹并非每次都浑然不觉,有几次她在快醒来时,我才慌忙的逃离现场,但她可能已经发觉我的犯行。

在女性自我保的本能下,她对我不再像小时候那幺柔顺,我们的关係越来越坏,她常对我恶言相向,我由于自知理亏,也只好让她三分。

但我在逮到机会时,仍喜欢玩这种“夜袭”的冒险行为,那种混合着偷亏,乱伦与强姦及自责的複杂情绪,让我一直乐此不疲。

直到我国中毕业出外读书为止。

坦白说,我长得并不难看,甚至是属于美少年的那一型,当身高已有176CM,走在路上常有女生会对我抛媚眼。

但一方面我太内向,没有勇气和陌生的女生说话,另外,童年时被取笑的阴影,及对妹的罪恶感,让我很看不起自己,认为自很污秽,不配和女生交往,因此虽然在少年时期交了好几个女友,但都无疾而终。

我当时很羡慕其他的男同学,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们的性史,自却只能在一边静静的听。

在同学眼中,我当时是一个拘谨木纳,对女生不感兴趣的怪人,但没有知道我内心是何其的渴望,能和一个女生好好的相爱,痛痛快快的作爱啊!

一直到我退伍后,我在一次失恋后,才又和妹妹回到小时候无话不谈的亲密关係,但我已不敢再次对她玩夜袭的游戏。

后来,我另外交了一个女朋友,我也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她痛痛快快的作爱。

但当我带她回家时,却遭到妹妹屡次的刁难,而发生严重的冲突,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?

是不是对我也产生了另一种情愫?

只是每当想起小时候的无知与荒唐,就感到深深的不安与歉疚,于是藉此把我虚伪的面具撕下,让世人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恶行,并在此作最深的忏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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